喝过三次酒,一次在北戴河,两次跟你。在别人面前,我基本不喝酒。”
沈馥说:“是因为我年纪大,你觉得我比小孩可靠吗?”
边学道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沈馥接过边学道启开的啤酒,喝了一口,说:“刚才你说北戴河,就从北戴河说起吧。”
边学道也喝了一口酒,说:“那不行,说就得从头说。”
这一晚,在冷饮厅包间里,边学道和沈馥说了很多话。他将自己和单娆,从相遇到相爱到暂时天各一方,说了个七七八八。
在一些边学道语焉不详的地方,沈馥会问上几句,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在倾听。
两人喝得都很有节制,偶尔碰一下杯,也都是各自随意。
沈馥问边学道:“她在北京有那么体面的工作,你却在松江铺下这么大一摊子,以后怎么办你想好了吗?”
边学道说:“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再说松江到北京也不太远,想去就去了,想见面就见面了,有什么好想的?”
沈馥看着自己杯里的酒说:“你不说实话。”
边学道说:“实话也没什么。我们都还年轻,暂时分开,各自奋斗几年,谁的事业更成功,就向谁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