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看台说:“那次真把我摔坏了,在寝室躺了一个星期。”
边学道有点无语:“没那么寸吧?”
廖蓼说:“真的伤了,伤在尾椎骨,我不想去医院,就在寝室养了一个星期,自己涂药热敷。”
事情过去这么久,边学道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廖蓼问:“你不信?真的很疼,要不你摸摸,你可能没摔到过那里,不知道有多疼。”
廖蓼抓着边学道的手,就要往自己尾椎骨上按,边学道赶紧抽出来,连声说:“我知道是哪里。”
廖蓼看见他紧张的样子,满足地笑了出来:“很少看到你现在这个表情哦!”
边学道说:“当时手忙脚乱的,好像没跟你说对不起,现在补给你好了,省得你念念不忘的。”
廖蓼:“好啊!”
边学道:“对不起!”
廖蓼:“再说一遍。”
边学道:“对不起。”
廖蓼:“我喜欢你。”
边学道:“……”
廖蓼说:“对不起,我喜欢你。”
“明天我就要走了,希望你包容我的感情。我知道你身边、你的心里住着别的女人,可我还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