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王家榆的手。
“小心点没事的。”
“包厢不隔音!”
王家榆俯下身子,在边学德耳边说:“他们都睡着了,我忍着不出声,再说还有铁轨的声音呢……来吧,我的男人。”
边学德还是害怕别人听见,小声说:“明天到上海的宾馆再……”
王家榆的嘴唇亲在边学德的嘴唇上,好一会儿,她解开边学德的腰带,用手揉搓了几下,说:“上我!我要你!”
卧铺稍一活动就有声音,王家榆脱下内裤,撩起裙子,把餐桌上的东西推到窗边,趴在餐桌上。
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亲热,边学德很紧张,站在王家榆身后探了几下不得其门,王家榆左手回伸,抓着边学德的小家伙引导入港……
王家榆比边学德大几岁,在燕京生活多年见多识广,她看得出边学德内心深处的犹豫和动荡。可是从边学德给林琳留下那封信开始,从两人登上这趟列车开始,他们再没有退路。
当然,边学德也许还有退路,他还能回到那个家,但王家榆回不去了,甚至就连自己的亲姐姐,恐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妹妹。
王家榆不惜作践自己也要在车厢里取悦边学德,是想缓解他焦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