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多了,才拉低了中国男人的印象分,一点不热情,也不绅士。”
边学道笑着说:“别说我了,你怎么这样打扮?在英国偷偷整容了?”
廖蓼伸手摘下口罩,要了一杯咖啡,等服务员离开,跟边学道说:“气管发炎了,落地后发现,燕京的空气不是一般的差,就买了个口罩戴。”
空气差?
边学道下意识地透过玻璃窗向店外看,还凑合啊!
2006年的燕京,空气污染程度勉强还可以接受。2012年之后的雾霾天,那才叫“人间仙境”呢!
廖蓼从包里掏出球票递给边学道:“我估计看不成球了,反正我的票也是你掏钱买的,都给你,你到了德国,在球场外面卖,很好卖的,而且还有得赚。”
边学道看着廖蓼的尖下巴问:“你真没整容?”
廖蓼说:“你说的,等我瘦出尖下巴、长发及腰,就借我钱。”
边学道放下咖啡杯更正说:“不对,我说的是借你生活费,和借你钱是两个概念。”
廖蓼端着杯说:“看给你紧张的,真不经逗。”
“怎么突然回国了?你回来了,谁给我当导游?”边学道问。
廖蓼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