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了一眼表,没说话。
胡溪走过来,示意边学道坐在主位,说:“你没迟到,是我来早了。”
边学道在主位左手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问:“其他人呢?”
胡溪见边学道坐下了,也没多说,顺着对角线,坐到边学道对面的椅子上,开口说:“没有其他人,是我想请你吃饭,中间绕了几个弯,可能让你误会了。”
直直看过去,胡溪的样子跟上次满月宴时差不多,头发是烫过的,黑色的晚礼服,这次是圆领,脖子上不是上次的珍珠项链,而是一根红绳,系着一块玉。
服务员进来上菜,开酒,等她们忙活完出去,包房里一下静了下来。
桌子上的醒酒器形状很别致,晶莹剔透,反射着棚顶的灯光。
边学道和胡溪,各自动筷子尝了几口菜,偶尔看对方一眼,谁都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胡溪,边学道第一眼都会看她黑黑的高挑的眉毛,这次也不例外。
这对眉毛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在边学道看来,胡溪这一身的气质风情,倒有七分在这对眉毛上。
终于,胡溪举起酒杯,看向边学道:“从小我奶奶就不喜欢我这对眉毛,说女孩长这样的眉毛没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