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你是没见过亨利保尔森?还是没见过本伯南克?”
祝海山写:都见过。
白发老头说:“岂止见过,你们还打过交道。保尔森就不说了,你应该知道,尽管伯南克是个学院派,但他的协调能力和应对能力都十分出色。这两个人搭档,真的会出现你预想的局面?”
祝海山写:沉疴不由人。
白发老头说:让小马打电话说一声就好了,不值得劳动你。
祝海山写:这一趟我必须得来。
白发老头说:“必须?没有什么是必须的。每一个人做一件事,都有一个动机在那里,动机足够了,才会衍生出必须。”
祝海山写:为死后墓志铭计。
白发老头哈哈一笑:“他们说,就让他们说。”
……
坐在酒吧里,抽出半支烟,把打火机放在烟盒上,向斌觉得自己复活了。
他喜欢这里的氛围。
喜欢这里劲爆的音乐,喜欢迷离的光线,喜欢与酒精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的各种赤~裸~裸的**,喜欢露在外头的肩膀、锁骨和系在腰上的红绳。
以专业眼光物色了一会儿,向斌找到一个目标。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