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什么不同,还是那股冷冷的、爱答不理的劲儿,似乎一点也没有托人给边学道传话说想见他,主动示好的觉悟。
胡溪看着边学道的喉结,边学道看着胡溪的眉毛,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坐互看,看了足有五分钟。
胡溪先开口:“为什么不说话?”
边学道两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说:“不是该由更急迫的人负责找话题吗?”
胡溪淡淡地问:“是吗?”
边学道说:“我本以为你会很急,结果来了之后发现,你的养气功夫很不错。”
胡溪自嘲地笑了一下:“养气?你高看我了。我不过是知道,不必为已经失控的事情抓狂,因为那没有任何意义。”
边学道问:“失控?”
胡溪反问:“想知道?”
边学道点头。
胡溪说:“那你答应帮我一个忙。”
边学道摇头。
胡溪说:“你没看到那条短信?”
边学道说:“看到了。”
胡溪问:“不值得你帮我?”
边学道说:“不够。”
胡溪说:“加上我撞死了你的仇人呢?”
边学道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