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用女色能轻易攻下的人。”
大鼻子老头不再言语,安胖子欲言又止,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老余靠在藤椅上,问两人:“有话跟我说?”
大鼻子老头看向安胖子,安胖子放下茶杯,说道:“廖迟软硬不吃,说什么都不卖工厂。”
“廖迟?”老余问:“北面做非转基因大豆油那个廖迟?”
安胖子点头:“对。”
老余问:“你想做粮油?”
安胖子说:“不是我,益海嘉里想收他的厂,找到我帮着问问。”
老余问:“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安胖子说:“廖迟去年从你女婿那融了一笔钱,我想能不能……”
老余说:“老安呐,这个事我不想插手,我劝你也别插手,姓廖的我有耳闻,性子硬得狠,现在咬牙还在做实业的没几个了,就算不帮忙,也不能落井下石。”
安胖子脸上有点不自然:“这说哪去了?廖迟的家底这两年都折里了,再撑下去,厂子反而不值钱。”
老余闭着眼睛靠在椅子背上:“再说,再说吧。”
大鼻子老头和安胖子离开后,老余缓缓睁开眼睛,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