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山陈喜也许有点优势,可是人家跟他不在一个位面,够不着人家。
至于说拿有道集团在四山捐建的教学楼做文章,陈喜没那么蠢。
啥也别说了,明日愁来明日愁,喝酒!
当了几年镇长,陈克酒量不赖,可是今天他状态不好,第一个败下阵来,到卫生间吐了几口,洗把脸,觉得舒服了一点。
从卫生间出来,没走两步,陈克一下站住了,他用力晃了晃脑袋,眯眼看过去——有道集团的丁克栋在走廊对面的包房门口打电话。
没错,是他,是丁克栋!
再次见到丁克栋,酒意催发,一股怒气从腹部直冲头顶。
就是这个姓丁的……
就是这个姓丁的报复拆楼,拆出这么大风波,自己好好的仕途,留下一个污点。
陈克看见丁克栋,丁克栋没看见他,挂断电话,丁克栋推门进了包房。
陈克回到包房,坐下,闷闷不乐地喝酒,一杯接一杯地喝。
陈喜发现了陈克的异样,说道:“慢点喝。”
又喝了两杯,陈克低头说:“今天就这样吧,你帮我叫个司机,送我回家。”
陈喜端着酒杯问:“克子,你刚才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