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任何债权和债务,这么干净的公司,你从哪里下手?”
童云贵起身,在沙发旁踱了几步:“只要破他金身,想拿捏他易如反掌。”
许大亨问:“怎么破他金身?”
童云贵说:“我听说姓边的女人不少。”
许大亨不解地看着童云贵:“他是商人,还没结婚,这招对他不管用吧?再说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他对咱们生了戒心,没可能把他引到咱们的地盘拍他床上小电影。在国内还好说,只要摸清他的行踪,可以用一些特殊手段拍,可我听说他的几个女人都在国外,张部长胳膊再长,也伸不过去吧。”
童云贵想了一会儿,说:“那就从他那几个保镖下手,突袭扣下来,能搜出枪最好,没有就往他们身上塞两把枪,坐实他手下涉黑,到时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许大亨不置可否,转而问道:“破了他金身,然后怎么拿捏?”
童云贵说:“职务侵占罪、挪用资金罪、内幕交易罪、伪造国家机关证件居民身份证罪,随便捏一个就能把他送进去。”
许大亨缓缓摇头:“你这几招对付一般商人没问题,对付姓边的,我觉得够呛。他那三亿不是白捐的,相关部门不保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