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胸前划过,樊青雨一脸坚定:“铅笔永远画不出彩虹,既然拿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水彩笔,就要踩着自己画的彩虹桥去天那边看一看。彩虹桥上也许会寂寞,但不会失去色彩。我不怕有朝一日后悔,也不怕在金钱的泥沼里越陷越深,更不会矫情地说即便我站在舞台中央也不一定会快乐。我只看今天,只享受当下,如果这一次错过了,我的余生都不会再拥有快乐。”
……
……
樊青雨蒸桑拿的时候,边学道在冲凉。
穿着短裤光着上身回到卧室,想小睡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地欲-火-高-炽。
这似乎已经是边学道的一种生理习惯,每次遇到棘手的麻烦他会特别想抽烟,而每次遇到跟生死有关的事情他都会特别想女人。
女人……沈馥在燕京。
下床找到手机,拨通沈馥的号。
响了三声,电话通了。
“喂,请问是哪位?”一个女声礼貌地问。
这不是沈馥的声音,可是沈馥的电话在她手里,还接得这么痛快,那就不是小偷,而是经纪人或者助理。
边学道压着嗓子问:“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