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枪比例来衡量，总之，在英国，居住的区很关键。”
上楼。
按两声门铃，门开了。
站在门里的沈馥上身穿浅灰色羊绒长衫，下身穿黑色卫裤，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脸上不施粉黛，浑身透着一股雍容慵懒的劲儿。
有其他人在场，边学道和沈馥都没表现出特别亲密的举动，只是两人的眼睛好像是磁铁的两极，碰在一起就分不开。
沈馥租住的是一间复式公寓，上下两层，楼下吃饭会客，楼上休息创作。
进门后，王小姐、李兵和穆龙留在楼下客厅，边学道和沈馥挽臂上楼。楼下三个人全是依附在边学道和沈馥身旁谋生的人，以后用到他（她）们的时候还很多，所以也无需再藏着遮着。
可是沈馥终究脸嫩，她没带边学道进二层的卧室，而是来到供她创作之用的工作间。
关上门，沈馥坐在琴凳上，背对着边学道说：“你想听什么曲子，我给你弹。”
边学道走过来说：“我什么都不用你做，我只要你好好养着，给我生一个健健康康，又聪明又漂亮的儿子或者女儿。”
按了两下琴键，沈馥说：“把儿子排在女儿前面，难道你也重男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