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手说:“我叫于今。”
陈建和于今都是机灵人,刚才听见边学道话里那一句“咱们院严教授”,两人同时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教国际形势的严教授的儿子。
松开于今的手,严大同看向李裕,李裕笑着摆手说,咱俩就不用客套了。
严大同点点头,迎着边学道的目光说:“上次婚礼上忙忙叨叨的,没好好喝一杯酒谢谢师弟,今天补上。”
边学道笑着说:“严教授是我恩师,咱们之间用不上谢字。”
严大同拿起手旁的茅台酒说:“情义归情义,礼不可废,这杯酒一定要喝。”
看着严大同开酒,李裕问道:“你也在这家饭店吃饭?”
酒打开了,香气四溢。
酱香型的茅台和浓香型的五粮液完全是两种香气,就边学道而言,他喜欢茅台更多一些。
把酒杯归拢到一起,严大同一边倒酒一边说:“这家店是我岳父的产业,工作不忙的时候,我就过来帮着打理一下。”
哦……
岳父的店!
在主城区有这么一家高档饭店,看来岳父很有实力。
严大同说完,于今看向陈建,坏坏地挤了一下眼睛,意思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