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拄着腮,一只手在桌子上无聊地画圈,说:“得了吧,每天给你当牛做马忙得脚不沾地,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女人了。”
边学道知道廖蓼说忙得脚不沾地一点都不夸张,这一年多,廖蓼的工作量可以用巨量来形容。
他从另一个时空带来的一堆综艺娱乐节目构想一股脑全丢给了廖蓼,那些东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度很高,别的不说,仅仅统筹协调的工作量就能吓死人,更遑论边学道要求的节目质量和社会效果。
所以,听廖蓼说完,边学道大方地说:“知道你辛苦,说吧,想要什么奖励,我都答应你。”
“真的?”廖蓼两眼放光地看着边学道,上上下下打量他,色迷迷地说:“什么奖励都答应?”
边学道好像没看见廖蓼眼中故意流露的挑逗,正色说:“君子无戏言。”
“切!”廖蓼撅嘴说:“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拿‘君子’堵我嘴,一点诚意都没有。”
边学道纠正说:“我真的很有诚意。”
廖蓼不说话,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像晒太阳的猫,趴了有半分钟,她坐直身体问边学道:“真的给奖励?”
边学道点头。
廖蓼眨了眨眼睛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