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还有事要跟祝德贞谈,边学道笑着说:“我等下再走。”
盯着边学道的眼睛看了两秒,孟茵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那我们先走了。”
看见孟茵云的笑容,边学道先是尴尬,随后释然。
他单身,孟婧姞未婚,主动留下不走,当姐姐的若是问都不问,那才不合理,所以现在孟茵云的表现恰恰是正常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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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宾利雅致驶上主干道,开车的祝植淳问孟茵云:“去哪?”
抬手挽了一下耳旁的头发,孟茵云淡淡地说:“回家吧!”
脚踩油门,祝植淳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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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孟婧姞家。
祝植淳和孟茵云一走,客厅里立刻安静下来。
人少了,祝德贞整个人横躺在沙发上,眼睛像阳光下瞌睡的猫一样半眯不眯,身体现出曼妙的曲线,很有诱惑力。
见边学道没跟姐姐姐夫一起走,孟婧姞非常高兴,她献宝似地从厨房拿出一瓶红酒,说:“这是1990年的康帝,我手里最贵的一瓶珍藏。”
“哦……”
因为自己有酒庄,所以在红酒上做过不少功课的边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