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祝德贞手机又进来一条短信。
拿起手机,祝德贞笑着说:“秦始皇挨骂是正常的。他灭六国,砸碎了六国文武贵族世代承袭的金饭碗,这得有多少人恨他?他焚书坑儒,让读书人胆战心惊,读书人不仅读书,他们还写书,三人言而成虎,一百本书能影响一万个读书人,这些读书人再继续写书,成千上万本书把一个雄才大略的君主抹黑成一个残暴昏君还不易如反掌?而且……”
点开手机里的新短信,看了一眼,祝德贞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她接着说:“而且,秦始皇倒霉就倒霉在王朝二世而亡,这成了骂他的儒生最强大的理由——因为残暴所以二世而亡,因为二世而亡所以残暴。二世而亡成为‘天下苦秦久矣’最有力的证据,后世人看了儒生们写的书,也会觉得秦始皇肯定是个暴君,才会使得王朝短命。”
把手里的杂志翻到张昌宗打油诗那一页,孟婧姞说:“我怎么记得秦朝传了三世。”
照旧删掉手机里的短信,祝德贞说:“子婴只是秦王,王和帝不一样,不算三世。”
看完打油诗那一段,又随意翻了几页,孟婧姞懒洋洋地说:“跟你这个学霸比记忆力是自讨没趣,我还是敷脸去好了。”
祝德贞说:“我记得当年你在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