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祝德贞说:“你要是看到我爷爷当年创业时的魄力和雄心,就知道其实是退化了。”
“呵呵!”
边学道笑出声来。
他实在是没忍住,因为祝德贞话虽不错,可是只有他这个“知情人”知道祝海山魄力和雄心的源头所在,拿祝海山当参照而妄自菲薄,实在是自找苦吃。
“你笑什么?”祝德贞瞪圆眼睛看向边学道。
边学道笑着说:“等我有了孩子,我不带他们看杀年猪,不逼他们写作业,也不操心富传几代。至于公司,如果是经商的材料就培养接班,如果不是材料,就做家族信托然后找职业经理人经营,人生苦短,开心就好……”
正慷慨陈词,对上祝德贞怪怪的眼神,边学道收住话头。
果然,祝德贞眼含深意地说:“还用等?你不是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吗?”
忘了对面是个消息灵通的,有点小尴尬。
就在这时,手机铃响。
伸手拿起手机一看,边学道跟祝德贞说声“抱歉”,起身朝隔壁套间走去,坐在沙发上的祝德贞听见边学道开口第一句喊“娆娆”。
娆娆?
祝德贞立刻猜到打电话的是单娆。
一边小口喝酒,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