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问道:“你真的忘了?”
平静地跟单娆对视几秒,边学道坦然说:“当然没忘干净,不过为了你,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一句话,让单娆红了眼眶,她抿着嘴唇,握拳捶在边学道肩上,一下一下,看似用力其实一点都不重。
任由单娆捶打,边学道认真地说:“这些年我亏欠最多的就是你,我……”
不等说完,单娆用手捂住边学道的嘴:“我还算幸运,我还有个家……”
还有个家!
边学道瞬间明白单娆作参照的是已经“没有家”的苏以。
单娆接着说道:“现在我最大的期盼是有个孩子,孩子会让我有寄托,有倚靠,会让这个家更完整,所以……我不要承诺,我只要你多陪我。”
“我答应你。”
……
边学道从卫生间回来后,两人又战斗了一次。
这次单娆彻底没力气了,她懒懒地抱着边学道,明明很困,却不肯睡,东拉西扯地跟边学道说话。
她搂着边学道说:“出国之前,我以为最讨厌的是日本人,可是打过交道后,才发现日本人其实是不错的工作伙伴,真正让我讨厌的是韩国人和印度人,特别是印度人,身上既有韩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