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几十万。”
边学道:“……”
“怎么样?给钱还是说感觉?”
看着祝德贞,边学道很想说“给钱”,想想还是算了,冲人家刚才那一丝不苟服务的劲儿,也不能往崩了聊。
组织了一下语言,边学道缓缓说道:“一开始很苦,很冲,藏着一丝丝药香,然后是一股接近花香的香气,再然后有点冷,有点凉,还有点甜,就像是……”
静了几秒,边学道眼睛一亮,说:“就像是向阳雪山顶上的一捧新雪。”
边学道说完,祝德贞半晌无言。
随后她拿起装香丸的白瓷罐递向边学道:“这是谢你给它名字。”
看着祝德贞手里的白瓷罐,边学道问:“你认真的?”
祝德贞郑重点头:“新雪……不错的名字!我本来想叫初雪,相比之下,意境薄了一些。”
初雪?
新雪!
原来两人的感觉差不多,都联想到了雪。
冲这份默契,边学道伸手接过白瓷罐,笑着说:“炭和香灰一会儿也送我点,我知道这玩意很娇气。”
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了,祝德贞扶着茶几站起身:“走吧,去隔壁。”
隔壁。
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