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级别,仕途天花板显而易见,以至于好几次酒后他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想如果辞职下海,借有道的光,生活会不会比现在舒服自在。
就在麦小年拿不定主意时,边学德出事了。
自家客厅里,手拿着电话,麦小年的心理反应跟大多数了解内情的人差不多,先是觉得突然,继而是感慨“终于发生了”。
跟其他人不同的是,麦小年心底里还多出一丝庆幸,这不是他做人不厚道,而实在是边学德太不上道,不懂见好就收,不懂适可而止。
现在好了,真以为“及时雨”是那么好当的?真以为断人财路一点风险都没有?真以为混迹夜场的女人全是无辜的白莲花?
这回挨了一刀,以后总该知道收敛了吧?
放下电话,麦小年开始换衣服。
老婆见了,问道:“局里有事?”
麦小年没隐瞒:“边学德在KTV被人用刀捅了,正在送医院的路上。”
“边学德?就是那个……边……”
“就是他。”
麦小年老婆一下紧张起来:“伤得严重吗?有生命危险吗?边学道知道了会不会迁怒……”
穿上外套,麦小年看了一眼时间,面无表情地说:“他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