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呛到的,是呛到的。”刘不离知道她在死撑,也不跟她争,拿出手绢递给她说:“既然没咳了,就赶快擦干你的眼泪吧,不然别人以为我欺负你。”
“谢谢啊。”伊若菲接过手绢,胡乱地擦起眼泪来。
蓝白条纹的手绢,干净清新得有刘不离身上独有的薄荷香气。伊若菲擦拭着,思绪却被这熟悉的香气带到某段记忆中……
那天,她替刘不离挡了一颗横飞而来的鸡蛋和萝卜,她晕厥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她正被一个人/搂/着,她的脸/正/贴/在那个人/宽/厚的/胸/膛上,鼻息间有属于那个人身上的淡淡薄荷香气......
“刘总,”伊若菲若有所思地望向刘不离,“我听秘书室的人说,你跟清艳在闹分手。”
刘不离摇头,“我看你的记忆力退化得还真是比我想像中厉害。前天晚上我才告诉你我跟清艳是兄妹,我们没有在一起。这才过多少小时,你又给忘记了?”
“看来是真的了。”伊若菲黯然惆怅地喃喃自语:“难怪清艳会跟又成约会……”
“你在那里嘀咕什么?”由于音乐声很大,刘不离只看到伊若菲的嘴在动,却听不到她说什么。
伊若菲似乎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