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挨个打完,沉着脸哼道:“这是最轻的惩罚,明天在我喊完之后五个数内,过不来的二十军棍,我宁肯把你们打死在这里,也不让你们死在战场上!”
众人心中凛然。
楚离转身回到了帐篷内,范阳笑呵呵的安慰众人,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要是没有严明的军纪,没有足够的训练,到了战场上必死无疑。
在这里受点苦,受点伤,流点血,总比到战场上送死强。
一番软硬兼施之下,这二十个死囚即使有怨气,也只能忍着,免得再挨军棍。
楚离第二天开始,让范阳在校武场上立了二十根木桩,每根约有一人高,大腿粗,两只腿刚能踩上去,然后开始让众人站上棍子,开始走桩。
所有人要同时走,上一个人刚离开,下个人便站上去,有一个走慢走晚,或者走快走急,就是连环错,倒成一片。
范阳与徐慈航在一旁拿着鞭子,谁错了就是一鞭子,皮开肉绽。
楚离坐在帐篷里修炼。
他经脉与丹田皆扩张加固之后,修为暴涨,需要时间来慢慢适应,而且他也在观察杨平的心思,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也时刻关注着战场形势。
杨平这一招打在楚离的要害,没有功劳,他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