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还记得我当时问过他,他只说是自己摔倒弄的,神色不太自然。而且依小的之见,那种伤口不像是摔倒弄的,反而像是被什么狠狠撞过。”
两千多考生中就只有苏小懒带着伤,两名士兵记得十分清楚。
“还有这种事?连县令这事有蹊跷啊……”
蔡监使和府贡院院君一脸严肃地看着连之白。
连之白神色顿时有些紧张,他清楚地记得李恺曾经提到过要让苏怜付出代价,现在想来,苏怜头上的伤很有可能就是李恺弄的。
这件事如果被监使和府贡院院君知晓了,他这个伙同李恺欺压苏怜的县令,不仅会面临责罚,降低考评,还很有可能以残害圣前童生的罪名被剥夺文位。
想到这,连之白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告诉何捕头,马上彻查此事。本县出一圣前童生不易,怎能容宵小残害!”
连之白说完,捏紧官印向何捕头传递了一系列的命令……
也就在此时,苏小懒根据记忆来到了隔壁张大娘家。
这位张大娘和年幼的儿子相依为命,日子过得非常清苦,平日里对苏小懒这对无父无母的兄妹特别照顾。昨日苏怜被人堵在门口暴打,这位张大娘还出来阻止了的,可惜对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