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利国看到韩墨来非常惊讶，按理说没什么交集，不过还是客气的请韩墨在沙发上坐下。
张利国心里还在纳闷，没来得及问出口，这边副导演的电话又来了。
“有多少？好，都发给我。对，现在。”
副导演关晖在电话里说找到了很多关于名字里带HM已经在版权协会记录在册的编剧外所有跟文学有关的人，连网文作者也都被他找了出来，虽然不知道要这些人名干什么，可他还是尽力找了。
关晖跟着张利国很多年，以前就是个剧务，被张利国发现后就跟着他做起了副导演，虽然总被骂，但他知道张导是真想教他学东西。
张利国挂断电话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可韩墨在他又不好意思立刻去翻电脑里的邮件，只能尬笑的陪着坐着。
韩墨不主动说来了干嘛，张利国也不能让人家马上离开，俩人寒暄一会实在忍不住了，“不知道小韩来找我有何赐教啊。”
张利国年龄比韩墨大很多，也没假装客气，就直接亲近的叫了声小韩。
韩墨微微一笑，“赐教可不敢当，在张导面前，我哪敢说什么赐教，久闻张导大名，今天刚好路过贵地特地登门拜访。”
这句路过就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