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一看,立刻就吓了一跳。李妈忙要扶爱真,只是她的四肢都没了力气,李妈只好半拉半扶的把她驮在背上,送进卧室里。
爱真迷迷糊糊地换下了湿衣服,头发也被毛巾拭干,在舒适的环境下,人便极容易睡着。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有人在耳边说话,可就是醒不了。不知睡了多久,她睁开眼,见到慧真捧着一本杂志坐在床边的毡椅上。朦胧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显见今日雨过天晴。帐子是雪青的,被褥是梨黄的,所有鲜艳的色块都被剥离。唯有窗外是朱碧分明,风和日丽。而窗内,这屋子有死气,真令她厌烦。
慧真偶然一抬头,瞧见她醒了,瞪大眼扑过来道:“三姐,你可把我吓坏了!”
她奇道:“怎么了?”她话一出口,发觉自己的声音好像是一个身患沉疴的病人所发出,十分嘶哑难听。
慧真道:“你还不知道吗?昨晚你就发起了烧,今天早上温度才退下去。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你可睡了大半天!”
她确实不知道,她昨夜发了烧吗?幸好昏睡过去,并不曾感到病痛的折磨。她一扭头,看见桌上有一只热水壶,便对慧真说:“给我倒杯水。”
慧真倒了一茶杯温水递给她,她将杯子里的水饮尽,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