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的言论极痴,不过我确实有一个念头。订婚一事,实在太复杂了——同一个人恋爱是极容易的事情,可说到结婚,就大相径庭了。”
晓茵想了想,附和道:“我倒是同意,但凡两个人相悦,总是开始如胶似漆,越到后来,感情越淡。特别是男人,他们常常是一有了钱,便开始想入非非。现下社会什么封建的习气都变了,偏他们男人的风气没变。”
爱真笑道:“听你这样推论,我想到了一件事情。密斯特叶的家庭怎样,我尚不清楚,但想必绝不会差了我们两家去。男人中诸如密斯特叶这类人,不是更易变心么。”
晓茵道:“话是如此,却也不全对,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之嫌。世上虽有许多男人不礼遇妻子,仍有另一些男人尊敬爱护他们的妻子。难道你要因为前者,就与男性断绝交往,去做修女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爱真道:“我何尝不明白,不过随口说说罢了,谁耐烦去当修女。”她将眼光投向桌上的花瓶,问道:“这花真新鲜,想必不是买的罢?”
晓茵笑道:“你猜准了,是我院子里种的。”
爱真道:“上海我家的花园里,就没有白玫瑰花,我真想效仿欧洲的房子,种一排花在卧室阳台的栏杆边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