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跟着附和,气势汹汹像是要将绿衣丫头活剥了。
绿衣丫头只能瞪着圆圆双眼,任由他们去。红锦丫头看绿衣不说话,咳咳笑得欢畅,又斜眼去瞧了她一样,微微扬起头颅,像是一只示威的公鸡。
她眼皮垂了垂,不过是一群恶仆罢了,仆人恶不过是因为主子有本事,转身进了屋子。
门外一阵咳咳笑意,听着声音来竟是十分欢畅。
她倚在破旧的枕上,将自己半蜷缩了上去,绿衣丫头也进得门来,两个眼眶子红红的,将药汤子端至她面前,喃喃道:“他们欺人太甚。”竟然比她还要委屈。
她看着绿衣委委屈屈的模样,恍惚间想起了前世她的身旁也有一个女子,忠心耿耿守着她......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主子?”小丫头看着她目光呆滞,忙不迭唤了唤,怕她再出事儿。
她一瞬醒了神儿,喝着一勺一勺喂来的药汤问着小丫头:“你跟着我几年了?”
绿衣微微错愕,主子怎么忽然问这种话,心头也有些大鼓,但依旧如实道:“五年。”
五年...是个老人了,人在最难的时候才看得出来谁对他是真心的,这丫头现在还能将她当作个主子,是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