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来只有独子谢宗晤。他们对独子看重的方式便是,独子要做纨绔,他们便做可让独子肆意纨绔的靠山,独子要修剑,他们便会为独子打通一切关窍,使独子能不受外界干扰地净心修习剑道。
“好,千难万险在前路,总有我与你母亲在你身后,万事不必担心,只管向前。”谢潮元说罢大笑,豪气尽显,如今的真神界,渡劫期修士寥寥可数,谢潮元说这句话,当然底气足得不能再足。
温云舒则与谢潮元相携而立,逆着朝阳站在谢宗晤面前,双眼中饱含赞美与鼓励。
有这样一双父母,总容易让人觉得不管遭遇到什么,都不要紧,把天道捅个窟窿,有他们在也能将就补上。谢宗晤眉梢眼角不由染上笑意,并深感脸上笑意正悄然抚平心底波澜。
送走温云舒与谢潮元后,谢宗晤复又坐下,金丝玉萝编的蒲团微凉,带着一丝能使人心神宁静的薄香,谢宗晤看着温云舒与谢潮元离去的方向许久后才收回视线,低笑出声:“这算是补偿?还是奖赏?!”
或许都有。
谢宗晤这一番改头换面幡然悔误,皆因这三年的昏迷,在这三年的昏迷中,他觉醒了上一世的记忆。原本以为会是凡世短暂的匆匆几十年帝王生涯,却没料想,这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