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去,而是再三道谢后便转身离开。谢宗晤见状长出一口气,决定找他亲娘好好谈谈,不能再把人丢给他。
只是细想想,与其找他亲娘好好谈谈,还不如赶紧走人来得痛快。
谢宗晤一想好,便御剑飞往九思峰,把在南山真君面前卖萌的沈修华拖着往山门飞,沈修华一脸不情愿:“不说还再待几日的,你怎又临时改主意,宗晤啊,男人不应当这般擅变。”
“沈兄,男儿志在千里,你这般不舍离宗门,容易让人想多。”
沈修华听罢狠拍谢宗晤几下,稍后却叹口气说:“我师尊有位知交好友于月前陨落,是位法修,宗晤也知唯剑修与法修有极情无情二道。极情道太过着重于情,便容易毁于情,因尔选极情道的人少之又少。”
“我知,家母亦是法修,选的也是极情道。”
沈修华因南山真君那位好友,生出许多感慨,便顺嘴与谢宗晤分辩两句:“锦华道君与我师尊那位好友际遇不同,锦华道君遇的是不负深情的浔阳道君,而我师尊那好友遇的却是负情之辈。宗晤,你日后作选择时,万不可选极情道。”
“我断然不会选极情道,剑修比法修好,还有太微剑道可选,既不必因极情道而入情,也不必因无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