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舒作高阶修士已有许多年,漫长的时光导致她已不知该怎么与叶含章讲炼气机要,他们夫妇二人又没旁的弟子,温云舒便先问过叶含章,叫谢宗晤与他讲炼气期修行关窍是否可行。叶含章虽心里有柔肠百结,想着“应休”,但她确实需要个同辈指点一二,有时温云舒讲的,她听着十分晦涩。
见叶含章同意,温云舒便传音把谢宗晤从洞真观喊过来,叫谢宗晤在宗门中先待几日。多留几天,谢宗晤倒不介意,但一听温云舒要把叶含章塞他,谢宗晤怎么能乐意,便讲:“我乃是剑修,叶师妹是法修,有什么相通的,我哪指点得她,娘倒不怕我误人子弟。”
“炼气期分什么剑修法修,符修丹修的,你定道也不过才几年而已,金丹境前,你可曾有什么剑修法修之分。我看你就是想躲懒,且……我瞧着你怎么不大待见含章,莫非,宗晤真觉着娘真是有了弟子就不要儿子,恼怒之下便把心里那坛醋打翻了?”温云舒说着止不住笑,他们夫妇二人,之所以没传下弟子,一是早年各自传下一名弟子皆已陨落,二是自打有了独子,这心眼不比针眼大的独子却是个什么飞醋都要吃上一吃的。
谢宗晤没好气地“哼”一声,他倒不吃飞醋,他就是不想带叶含章而已,万一那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