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先说我曾经犯过什么蠢。所以,说吧,你这回打算怎么卖我,把我卖给谁?”
“是这样的,门中道已师兄,就是清桐师侄的师尊,前两日发讯与我。清桐师侄与他人……于极情道修士来说,极情的对象之外,都是他人。清桐师侄因苦求不得,与他人结成双修,道心不稳,道基也近乎崩乱,道已师兄问我,是否能让你作清桐师侄的渡劫人?”
谢宗晤:“不,我不愿意。”
毫不犹豫拒绝时,谢宗晤看了一眼叶含章,叶含章一脸懵中,眼神里写满“这时候你看我干什么”微微慌张。谢宗晤眼微睁大一些,心底欢悦顿生:你这样我更忍不住多看你几眼了。
就这么看来看去,当妈的当师尊的要是看不出来不对劲,得是多眼瞎,温云舒再讲究同门之谊,也还是更偏心自家徒弟,自家儿子:“罢,我知道了。”
谢宗晤不放心,这话听着很有歧义:“娘,我能问句你知道什么了吗?”
“意会即可,非要说得那么明白作什么,含章留下,我还有话与她说,你滚回洞真观去。”洞真观还有些事务需要谢宗晤主持一二,温云舒拉着“未来儿媳妇”的手,眼也不抬地赶人。
谢宗晤一听问不出什么来,御剑离去,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