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谢宗晤都认为,哭是极其丑陋的一种行为,“老”纨绔之所以喜欢英姿勃发的女修,皆因为这样的女修一般不掉眼泪,而永宣帝么,在他那里,女性的哭都带着某种目的。因而,觉醒记忆之后,谢宗晤愈发不喜欢见人哭,女修不成,男修自然更不成。
每见人哭,谢宗晤都只觉头皮发麻,温云舒要哭他头皮就更麻了。到叶含章哭,谢宗晤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我家师妹哭起来都这么美,只这一个念头就叫谢宗晤明白,他病得不轻。
病到这样的程度,吃药估计是没用的,谢宗晤就跟吃了什么,一下子通了气一样,上下通畅,无比清新。沈修华去看南山真君是否炼好丹药的空当里,谢宗晤斜眼看着五官都哭得通红的叶含章,既有无奈,又有释然地道:“叶师妹,我们来说件事。”
“啊……什么,宗晤师兄,你说,我听着呢。”叶含章一脸不明白,很是想不透这时候谢宗晤这么正儿八经地要说什么,还肃着一张脸,仿如赴死一般。
没有去死的心,怎么敢就这么停药呐!
谢宗晤默默叹口气,缓缓坐起身来,与叶含章正脸对正脸后,掷字有声地开口说:“原先我一直在回避,然而,这世上有些事,根本无法回避。一切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