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宗晤和沈修华静听着关靖诉苦,两人想的都差不多:这样的薄幸郎,张盈虚真不考虑一下一剑劈死,打算留着等渡劫时挡雷吗?
“谢道友一定明白我,宛苏与我便是令堂与令尊那般,无论外人如何干扰,也不会动摇分毫的。那张盈虚于宛苏与我,便是王令君之于令堂令尊,便是我与张盈虚再有什么虚与委蛇,到底也并非发乎真心,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关靖这些话,是从谢宗晤固有的“风评”为基础来说的,如果他知道谢宗晤已经“洗心革面,重新作人”肯定就会套说辞。至于沈修华,在关靖看来,无名氏而已,根本无关紧要。
以及,谢宗晤从来没听过王令君这个人!
“王令君是谁?”谢宗晤脸色十分不好看了,如果说“老”纨绔这“一辈子”还有什么是真正令他心中永远怀有希望与暖意的,那就是父母恩爱,世间难有可与之相提并论的至情道侣。
沈修华:糟了,知情的人多半都不提这茬,却还是没防住知道一点又不是很清楚的人来提这茬。
更糟的是,沈修华也属于知道一点,又不是很清楚的这一拨里,谢宗晤一问,就见到沈修华一脸“我知这人”的了然。谢宗晤眯眼问,沈修华却无法作答,瞬间,谢宗晤的脸便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