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男女,多半都如此,一旦识情滋味,最容易有的就是遗憾与种种愁思。但谢宗晤什么也没说,只是站起来,对叶含章示意,他们可以出阵。
陆长霖缩成一个瘦小的团子,枕着雪白的月光,已沉沉入睡。
谢宗晤轻手轻脚把陆长霖抱起来,他虽没当过爹没经验,但他当过儿子,谢潮元怎么抱他,他就怎么有样学样。陆长霖竟然没被他弄醒,被他抱进怀里后,扭了扭脖子,动了动手,很快就安然无比地吐个泡泡继续睡。
两人走出大殿时,虽心里怀有对地露花天霖木的疑惑,却都谁也没在这时候出声。殿阁外,沈修华已经把各种各样的风流逸事话本都回味一遍,并且还把其中的主角替代作了谢宗晤和叶含章,俩修无情道的,这话本得历多少悲欢离合才能成呐!
“唔……”结果出来的两个,半点暧昧没有,也没有那种情潮褪去的缱绻之色。不过,沈修华眼色还在,看得出这俩气氛不对,不过还是有个问题,“这孩子哪儿来的,还是说你们俩在殿阁中已经几年过去,连孩子都弄出来了。”
这也是个颇合道理的解释。
谢宗晤:“沈兄想得可真多,这是穷理道君之子,不知为何被穷理道君关起,这一关就是几万年,至今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