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是修无情道的法修啊,我怀有慧剑,他若无心我便休,他若负我我便找他麻烦就是。”叶含章说完这句,还与陆长霖说,她在俗世时,曾喜欢过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人如何文采风流,如何面如冠玉,如何清标高致,如何温润修雅,只是那人不喜欢她而已。
后来,叶含章曾悄去看过那人一面,不觉几十年过去,那人虽然已经老去,已经在时光里生出白发,但他却为岁月厚爱。依然文采风流,依然容貌盛帜,几十年的时间,不过是让他更加气度如渊似海愈发迷人而已。
听完这些,永宣帝只有一个念头,要去把那个什么什么人给弄死,谢宗晤怎么可能去,所以这只是一个念头而已,乍一起便当即散去。然而这样的时候,永宣帝就是一个念头发生器,这个念头消去另一个念头又起,再消散再起,如此周而复始,谢宗晤感觉十分不爽。
“所以,你要如何?”沈修华问道。
“不知道。”
“我早说过,你们俩干脆趁现在轰轰烈烈作一场,过后你诸念可消,她也安安生生,多简单。”沈修华旁观着,要是叶含真的投进另一名修士怀中,只怕谢宗晤要疯。
什么无情剑道都没有用,无情道不代表无爱恨,依然有,何况谢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