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对方这么做的理由,最终还是彭食其说:“暂时先不要管这些了,我们去准备一下明天出吧。八.”
我转身准备去收拾一下衣服,却被彭食其拉到他的炼药房:“我得配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那你喊我过来干什么,我又不能帮你。”我扫了一眼那些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锅子炉子,彭食其简直就像过去炼长生不老丸的道士,给人一种坑蒙拐骗偷的感觉。
但他居然说了两个字:“你能。”
于是我就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做他药童的滋味。一会儿拿这个罐子,一会儿拿那个瓶子,一会儿放进炉子里烤几下,一会儿又被他骂得狗血喷头地赶忙取出来。
在他配药的时候,我简直不是药童,而是一个任由他呼风唤雨的奴隶。
后来忙活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把药都配好了,有补充体力的,有下毒的,总之,一共七八个小瓶子,彭食其都往我的背包里一塞,威胁道:“保管好了,它们丢了,我就把你也丢了。”
阴兵报告仇绪琛在白蒲山附近,但那个地方距离我们有一段距离,开车去是不实际的,因此我们便决定坐高铁,再想办法过去。
我问彭食其为什么不能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