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外边的天空已经全黑了,只有远处的路灯透进来一点微光,房间里此刻非常昏暗,我摸索着走出来,却现他们一个个的好像要走的样子。八一 >>〉.>
我走到彭食其面前,抓住他的手臂:“你…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只是听他的声音似乎很远:“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我垂下头,半晌鼓起勇气,望着他:“带我去好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微凉的指尖触碰上我的手,然后将胳膊抽出来,转身离去了。
我不甘心,追过去抱住他:“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样的,你们当真是不带我了吗?”
他将我环绕在他腰间的手臂缓缓扯开:“退租手续我也已经办好了。”
这句话就像当头一棒,直击地我溃不成军。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是这一天之间,什么都变了。
我无力地瘫坐在沙上,任泪水模糊了双眼,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我还没准备好,就要被动地接受他们要离开的事实。
眼前忽然被一个人影挡住,我以为是彭食其要跟我说什么,欣喜地抬起头,却现是混沌。他低头看着我现在的样子,轻叹了口气:“良姜,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