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他手里的单子,一边看着,一边往他的药柜走去。八<一 〕>].]
“棕榈…艾叶…”我分别抓了两把到小秤上,“两钱……”
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胳膊肘搁在椅子把上,悠闲地望着我。
“仙鹤草……血余炭……”我卡在了那边,不知道该从何抓起。前两个本就是跟在彭食其后面勉强涨了个知识,可是接下来的这些,还有什么蒲黄、白及、等等一大堆,我站在那里完全是大眼瞪小眼。
他的手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上的玉扳指,见我一副苦瓜脸的样子,却不来救我。
我知道他是故意在看我出丑,故意等着我去求他,但是——高傲的我是不会屈服的!于是我心一横,自己回房间拿了手机,一个一个上网查找图片,这方法虽然笨,但是挽救了我的尊严。
天知道,即使有着图片比对,寻找起来还是很困难,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白及,就已经痛苦地快要嗝屁了。因为这白及长得跟姜片特别像,我区分了好久,才将它们区分开来。
抬头一看彭食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见我望着他,还问:“怎么了?有问题么?”
瞎子也看得出来有问题啊。
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