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刨坑也是个技术活儿,松软的土壤仅仅浮于表面,刨到下面的时候土就有些坚硬了,而且被刨下的泥土不容易从坑里清除干净,我便用上了手。这样一来,手和石块并用,效率便高了起来。
正当我刨得起劲儿的时候,耳朵却被人轻轻地拎起,我扭头一看,是彭食其,心里有股小小的兴奋:“你去哪儿啦,我之前还在找你呢。”
他收回手,负手立在我的身旁,目光低垂望向我:“在干什么?”
站了起来,搓了搓手上的泥巴:“我在刨坑啊,白玉池子里的小鱼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全部都死掉了……”
彭食其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的脏手,寒着脸斥道:“又脏又野。”
我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然后把手背到背后去,小声嗫嚅:“这不是没工具嘛...待会儿洗洗就好了。”
手却被他从背后抓了出来,他依旧是冷着脸,但却拿出一条干净的白丝帕,替我仔细擦着掌心和指头上的污垢。
我向后缩回手:“你不是嫌我脏么......”
他抬头看着我一眼,我便吓得不敢再说话了,等他仔仔细细将我两只手全部都擦干净了之后,那块原本纤尘不染的白丝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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