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白,根本就是因为身体里的血在一点一点地流失!
我哭累了,也平静了很多,也不打算再吵闹了,静静地开口道:“彭食其。”
“嗯。”他应着,仍然细心地为我掸着尘土。似乎,多得怎么也掸不完。
“之前敷的草药膏,其实是为了应付我是么?”
“嗯。”
“敷上药膏会带来更恶化的情况,是么?”
“嗯。”
“身上其实还是会渗血,只是藏得更小心了,才没有被我现,是么?”
“嗯。”
“主动连我的洗衣服也洗了,也是因为这个,对么?”
“不是。”没有说“嗯”,而说了“不是”。
他坐到我的身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是因为想帮你洗,不仅仅是洗衣服,还有给你做饭,陪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想跟你呆在一起,永远,永远。如果时间允许的话。”
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煽情的话。
我肖想了很久,肖想他可以这样对我说,但是,从来没想过,是这种场合。
心被甜甜的苦涩包裹着,我的泪腺跟断了一样,不停地滚下着一颗颗眼泪。
彭食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