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一来,论火力压制、论战术理论他们都不太够数,地盘给人家扫得七零八落,“生意”断了一大半。
就连跟“船王”奥纳斯的地下交易,半年前也断了。雅格城周围,现在能跟奥纳斯先生做得起生意的佣兵,没有几拨。
许宁染趁机接着说:“我不相信你们敢对‘船王’来硬的。与其看着战友等死,不如相信我。我只打一个电话,你们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他就会把药准备好,你们自己去取,不要钱,也不暴露身份位置。”
“你有这么好心?”
“什么好心?”宁染冷笑道:“你们病死我也不管,要不是我朋友急等着药救命,我巴不得你们都感染死掉!”
在角落里,差点欺负了她的佣兵感觉到她话里的恨意,恶狠狠扫她一眼。
头目犹豫一下,叫去牢里送饭的那个倒霉士兵过来问话。宁染听不清他们低声说什么,就听见士兵说的几个字:“真的,看样子很厉害,活不长……”
苏颜的症状虽然是伪装的,看起来比营地里最严重的病患还要惨一些。
“让你的朋友再等一等。”无能的首领终于结束他的犹豫,给许宁染兜头一盆凉水,浇得她怒火中烧。
“她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