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没有说出“欺负”那两个字。
许宁染却忽然想起那天在监牢里的一幕,撕裂的衣服、放肆的淫-笑、男人腥臭的气息,瞬间让她几乎站不稳,苍白着脸,一只手不由自主,揪住了衣襟。
赵燮正扶着苏颜,左右为难。刘大仁回头看看许宁染,又看看蹲着的那个佣兵。
他忽然冷笑了一声,对持枪看守俘虏的人说:“把这人放了。”
奥纳斯派来的这个保镖虽然满腹疑惑,但得到过主人的吩咐,服从赵夑和刘大仁的指令,没说什么,当场解开了那人的手铐。
“打女人不算本事。”刘大仁冷冷地说:“站起来!我跟你比划比划。”
那俘虏犹犹豫豫站起来,双手还放在头后面,他身量不比刘大仁低多少,但畏畏缩缩的样子,哪里敢动手。
刘大仁又冷笑一声:“不动手,你今天肯定死在这儿。”
许宁染看出刘大仁的心思,苍白着脸,轻轻拉住他的手臂:“你还受着伤,我们走吧……”
刘大仁却轻轻一挥胳膊,甩掉她的拉扯,淡淡地说:“这点小伤,不妨碍我运动运动。一边看着去!”
就在他们说这两句话的当,那卑鄙的佣兵忽然闪电般自靴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