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瞎涂。
宁染终于不忍心,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药瓶,帮他往伤口上涂。
手指触上去,那看起来光滑富有弹性的皮肤,其实因为这条可怖的伤口而发硬,皮下还充着血,宁染怕伤口碰上去会疼,手指尽量轻柔,动作也就慢了些。
刘大仁的呼吸却逐渐粗重起来,终于急躁躁地吼一句:“你好了没有?”
许宁染正聚精会神,给他吓得一颤,皱着眉头骂他:“你神经病啊
!”
“许宁染,你不当我是个男人是不是?”刘大仁咬牙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把许宁染生生逼到墙角,长臂一撑,就把她困在了墙和他的身体之间。
男人精壮光裸的上半身近在咫尺,身上的热度和气息带来强大的压迫感,把许宁染直接吓得都要大舌头了:“你,你干嘛!”
“不干嘛,”刘大仁一秒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手臂一收,施施然走开去穿上上衣,不怀好意地笑道:“吓唬吓唬你,省得你觊觎我的美色。”
“刘!大!仁!”许宁染咬牙说道:“从今天开始你睡客厅,敢靠近我的房间三米之内,我!打!死!你!”
但是第二天一早,接到出版社的电话,兴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