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她轻轻地说:“我不想和你说话。”说着,转身就回卧室。
“我父母……”
“他们必须来。”许宁染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没有招惹过他们,一次道歉,是他们欠我的。”
陆韬再也无话可说,瞪着她的背影半天,终于大步摔门而去。
“嗵”的一声巨响,随后房子恢复寂静,许宁染呆呆地站在原地,半天,终于慢慢地蹲下去,把脑袋埋在两臂之间,极力压住声音啜泣起来。
她的声音就像是被猎人打伤的小兽,却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就在隔壁的客房里,刘大仁躺在床上,死死攥紧了拳。
他的酒量一向很好,早在两人在客厅争执时他就已经醒来。隔着没有关严的门,他差不多听得一清二楚。中间,他有好几次都想冲出去,却又把自己按捺住。
纵然他再想要这个女人,但是此时出去,只会让宁染和陆韬的关系变得更糟,那样,受伤的还是许宁染。
可是他忍住了自己,现在这个女人在哭,一个人孤独地,小声地,悲伤又绝望地。作为一个男人,他的理性告诉自己,什么事情早些看穿,才能早些走出来,但许宁染压抑的哭声,就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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