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韬犹豫了一下,说道:“好,我看情况吧。”
第二天早晨起床,许宁染的心已经有清楚的预感。心凉的时候,人反而格外平静,思维也清晰,除了偶尔像潮水一样涌过来的一波波酸楚。
她手机调到静音,平静地吃饭、喝咖啡、写稿子。下午四点,把稿子准时发到编辑的邮箱里,洗澡,化妆,按照陆韬母亲安排的时间准备出门。
陆韬没有来,她的心里,也有一部分柔软的东西,渐渐坚硬就像石头。
她环视整个房子,仿佛在跟什么做告别。视线扫到工作台上,她和陆韬的合影相框摆在桌角。走过去拿起来,两个年轻的人儿,仿佛从来没有经历过时光和悲伤的洗礼,陆韬微笑,她趴在他肩膀上咧开嘴,笑得露出一口洁白牙齿。
那是两个人为数不多的几次旅行,离开西京省并不远,但很开心。她那是真是爱他如同生命,总跟在他后面“乌栗桃桃”、“乌栗桃桃”地乱叫,就喜欢听他一遍又一遍应声。
陆韬并不知道“uli”是“我们”的意思,她曾理所当然,视他为自己的私有,并以为两个人可以很久、很久地走下去。但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她却渐渐清醒,他再也不是她的,也可能,从来都没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