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可憎:“我就稍稍等一下,你不必有负担。”
很久以后,刘大仁站在K市人来人往的钟楼广场上,穿梭在奥德斯大教堂的金色穹顶下,行走在扎金索斯蔚蓝的海岸边,漂亮可爱又大胆的异国妹子嬉笑着过来搭讪,他都笑着说:不好意思,我在等我女朋友,她离开一下下。
许宁染,我只等你一下下,你可不要不出现。
但眼下,正当两人四目相对,将河蟹美好的气氛推向顶峰——梆梆梆,门响了,也就只有那个仓库里的死老头儿,能把房门敲得跟棺材板一样。
刘大仁暗骂一声不长眼,走过去打开门,没好气地问:“刚才装死挺愉快,现在活过来啦?干嘛?”
老头儿丝毫不为自己刚才装聋作哑、抛弃“战友”的行为感到羞愧,他一双极亮的蓝眸子向屋子里面一扫,二话不说,硬从刘大仁身边挤进了门。
“唉我说你这老头儿!别以为我真不打你啊!”刘大仁一边嚷嚷,一边却也没真的下手。反正他在屋子里,这死老头绝不敢造次。
老头儿当然不是来蹭个暖气那么简单,是冲着他们俩人来的,进了屋,神神秘秘地把手里一包东西放在桌子上,等刘大仁和许宁染围过来。
刘大仁把许宁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