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生意了,经过世面,一面恨得直骂人,恨不得把那个粗心大意在甲板上渗水的伙计揪出来,跟这艘麻烦百出的破船一起炸上天,一边赶紧想办法。
“都放我床上去,拿被子捂着吸干!”他骂骂咧咧:“老子亲自拿枪看着,你们谁敢动歪心思!”
两个手下听到命令,伸手就准备抬箱子。船老大一看再次大骂:“待会儿过卡,让黄金蟒的手下看到货舱里少一箱货,状告到上面去,还不是惹祸!都是猪脑子!”
手下也明白过来,赶紧把要紧的“货物”从里面捡出来,由老大亲自看着,往他卧室去。剩下的烟草袋子,草草擦拭干净,还堆在箱子里,把箱子原模原样钉回去封好了,让外表看不出来。
赵夑这才舒了一口气。计划顺利,多多少少需要运气。
等舱门重新盖住,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他蹑手蹑脚挪到箱子边,一次拿几包,飞快地把烟草袋挪到楼梯下面他躲藏的地方,码好,自己躲进箱子,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将木条板一个钉孔一个钉孔对准,用力向下拉,基本能卡住。
但他的手中,还是紧紧握住了最后一把武器一把手枪,是他在下水前,用密封的塑胶袋一层一层缠裹,带在身上的。
如果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