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藏的,必然是非常厉害、纯度极高的“东西”,这种东西,别说这三箱最少能藏百公斤左右,就是几百克,就是死罪!
他伸手,居然就要去掰木条的边缘。赵夑一手握紧了匕首——从这个距离蹿起,比枪有效。另一只手握住枪柄,准备一跳起来就用这个汉子做掩体,把后面站着的另一个人干翻。
但船老大却一迭声吆喝了起来,脸上倒还陪着笑:“我就是个运货的。正主儿那边说了,不见到‘将军’,不给开箱子。东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这一船人,都得在这查兰河里喂鱼。饶一饶,饶一饶!”
说着,他快步过来,向这人手里塞了一卷东西,是纸钞。
这人“呸”地吐掉牙齿里的烟叶,三分蛮横,七分不屑地说:“待会到了‘大门’,还不是得开箱子!”说着,却收起手,转身走了。
他的不屑,倒未必是针对这跑船的,而是不忿那些“守门人”。
都是维南带来的,那些才是“将军”真正的亲信。就不说别的,那些“商人”为了顺利见到将军,塞给这些守门人的,可就不是这薄薄一卷儿钞票了!
不忿归不忿,到底,也没敢动“将军”这三箱子硬货,转身挎着枪,一摇一摆地走了,后面跟着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