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离开隆国的那一天起。只剩下各自安好,就是最好的结局。
那一对年轻情侣离开的时候,还兴高采烈地对着许宁染远远挥挥手,表示感谢。他们都看得出来,这应该就是那个临时改变主意的“女朋友”,便宜了他俩。
“我说,他随身带着这种入场券干什么?”苏颜悄声吐槽:“看来今天本来想约你去希尔顿……”
许宁染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懒得答话。桑德罗把椅子为两位女士重新拉好,远远做一个“请”的手势。
不远处卡座里的那帮人倒也没太在意,也许反而是桑德罗的身份掩护了她们,这富贵人家的年轻男子当然不会被人随意怀疑是窃听或者跟踪的人。
酒馆里还是人声鼎沸,时不时有楼上的客人下来,从两个座位中间经过。那边的对话也听不太真切,加上说的是夹着土话的斯图亚特语。而许宁染还得时不时跟桑德罗说几句话,避免暴露得太明显。
拼凑一下,隐约说的是关于非洲那边,卢干达地区一个什么生意,似乎这些人也被命令撤离瓦兰利亚,前往那边支援,看来是个大生意。
谈话的最后,苏颜却听见了一两句断断续续的话:“新人……见到‘教父’……伽尔罗什大人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