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里彻底被逼停,里面的人没有动弹,也没有人下车。紧张的僵持间13桑德罗直接打开驾驶位的车门下了车,走到那辆侧面车窗全部用深色贴膜的皮卡边,大力拍了拍车门。
“嗵嗵嗵”,在安静的夜路上声音传出去特别远,连跟过来许宁染都吓了一跳。
如果不是有个外长爸爸,没有人敢在斯图亚特的大路上如此对待一辆陌生“涉黑”的车子。关键时刻,这个贵公子并不是软弱的角色。
稍稍停了一下,车窗不情愿地摇下来,坐在副驾驶的欧洲壮汉故意伸出一条纹身花里胡哨的胳膊,用斯图亚特语瓮声瓮气地问:“干嘛?”
“我的朋友喝醉了。”桑德罗态度倒是不错,避免激怒这帮身份不明的家伙,镇定地说:“她可能上错了车,不好意思,我这就接她走。”
“什么朋友,没看见!”对方没好气地说。后座上传来轻微的动静,像是挣扎被制止了,但车里很黑,桑德罗什么也看不见。显然,这帮人不打算轻易放人。
许宁染一个箭步冲上来,急着说:“请你们放她走吧,她只是喝多了酒,没有别的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对方看见又一个美人儿,上下打量了几眼,很猥琐地笑一声,不怀好